没想到,严晴手指抬起点在了他左肩头,没有落下,像没有探清情况不能随便触摸,“这儿怎么回事?”
楼屿愣了下,以为她刚才并没发?现,又摇头好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她。
他说:“逃跑的时候被对方磕了。”
他没说三辆车夹击,凶猛的让车失去平衡他几乎被撞翻,只轻描淡写的说磕了,严晴的目光从他瞥向?左车头,从左灯到车头,有一个明显的凹槽,撞击剧烈可见一斑。
她目光盯着那处,他不在意道:“就是你看的那样。”
严晴盯着那个破碎的车灯,不难想象逃脱的困难,也?难为这车幸好价值不菲,灯都?这样了还能亮,“怎么不去医院。”
她说再回草原,他便也?跟着开车子夜游玩了起来。
楼屿:“不严重。”
严晴:“我看看。”
楼屿愣了下,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漫不经心的语调也?迟疑了几分,“真的……没什么事。”
按照两?人的关系,她该到此为止了。
严晴抱臂,莫名的一口气不上不下堵着,索性瞪着他不语。
楼屿忽地笑了下,干脆的抬手解衣领扣子,竟也?由?着她了。
他扣子只开一颗,严晴抬手就大力的一把?扯开了他左侧衣领,两?颗扣子蹦飞,平日被精致衬衣包裹的脖颈线条和挺立肩膀暴露在外,喉结滚动,锁骨微凹处盛着莹莹月色,皎洁银灰在他白?皙皮肤落下动人光泽,隐晦的禁欲和勾人,可惜肩头那团青紫刺眼的破坏了他干净劲实的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