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袭红裙,性感魅力的严晴从车上走下,包臀裙将她曼妙美丽的身体勾勒出惊艳弧度,站在艳红的保时捷旁边,她风情万种,妖娆动人,不输于豪车展览上任何一个高挑车模。
在灰扑扑的工装中,长裙和黑色西装相得益彰,男才女貌。
工人咂舌,天叔惊讶低语:“严小姐的男人竟还是个外国人。”话里话外透着惊叹。
严晴对今日裙子和车撞了色,也是颇为无语。
抬头时,目光直直撞进了浓烈漆黑的幽谭里,从她面容上甚至看不到任何变化,熟悉她的傅州瑞已经跟着看了过来。台阶上站着一位抬着沉重瓷砖的高挑男人,那凌乱头发难掩面容的帅气,他的英俊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很难让人忽视的砸过来。
傅州瑞笑了笑,“小晴,你的工人长得不错,国内男人样貌都这样出彩吗?”
楼屿转身进去,她垂眸拍了拍裙边灰尘,心里下意识否认:不,只有他。
豪华别墅里,漂亮的女主顾带了一位优雅绅士,相处熟稔的外国男人,必然招致工人的好奇,似有若无的目光不断撇过去,竖起耳朵偶尔听见只言片语,心里咂舌,天叔也纳闷问楼屿:“这就是小喃天天背的谈笑有鸿儒的意思吗?”
那位外国男士和严小姐在房子里行走,言语间都是为她的装修出谋划策的艺术想法。
提到这里应该放什么画时,男人张嘴是“dante gabriel rosseti的《beata beatrix》放在这里会很不错,午后的阳光落在这里,会让你的心也跟着安静”。
“还有客厅,我送你一套沙发如何?”他说的名字,让这些装修见惯了名贵东西的人也瞪大眼,出手就是几百万,然而他像只是送了一束还不错的漂亮花朵一般。
跟着他又说:“把我们天湖跳舞最后的那张定格照片放这里如何,全场黑暗,聚光灯只落在我们身上,在舞池地面摇曳的影子纠缠如树藤与树,不要洗太大,五六寸就好,不占多少地方,但小晴每天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