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怡干笑起来,“……这不是说你吗,怎么还扯到我了。”
说着,她心虚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头看着餐盘,冰冷磁盘映着她发白脸庞,声音苦涩道:“nele,我多想你能插手我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
严晴沉默。
两人五年不见,她虽然对程清怡的那段艰难爱情知道个大概,但也没想到那两人痴痴缠缠这么久,还如当初一团糟乱。
德国时,程清怡爱上了一个清贫打工的男学生,那人从国内来这里上学,入不敷出,程清怡一眼看上,每天大手笔为那人花钱,久而久之,两人就在一起了。
只是没想到才一年,男孩打电话说分手就直接回国了,严晴一直以为从不为钱财发愁的程清怡只是和男孩玩玩,没想到她失魂落魄一个多月,放弃了德国深造追回了国。
在很久之后,严晴接到程清怡崩溃,嚎啕大哭的电话,“他结婚了。”
严晴叹气,劝她放手。
之后严晴只知程清怡和男孩还断断续续的有联系,她说那人不属于你了,程清怡说我知道,但也仅仅是知道了……
程清怡很快敛了苦涩面容,“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
她道:“我说真的,ralp哪怕离婚本就是感情走到头了,但喜欢你也是肯定的,你都没发现他看你时眼里那浓烈的占有欲吗,我可从没见过他放浪的老婆左拥右抱男模特时他蹙过眉,倒是你,和别人搭舞,都被他能推就推了。”
严晴起身,拿着餐盘进厨房,只留下一句,“他只是我师父。”
程清怡撇撇嘴,“你乐意你师父可不乐意。”
这话过去不到一周,严晴忙了一天回家,ralph为她打开门,张开手就拥了上来,四十多岁的混血ralph跳了半生的舞,依旧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