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也没想要她回答,烟盒随便塞进口袋转身就往外走了,高挺背影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天叔老远看到人过来,摆摆手迎上去,“刚才过去的是严小姐吗?你见到人了吗?”
“是。”也不知算见了还是没见,他没回答第二个问题,擦过他往接人的车上走。
天叔在他旁边坐下,随口问:“回去拿什么了?”
“烟。”
“啊?”天叔纳闷,“你烟不是抽完了吗?盒都扔窗外了。”
明天收拾建筑垃圾好清走。
敲在掌心的红塔山顿了下,楼屿莫名的笑了笑。
天叔:“?”
空烟盒再次在手心转起来,随意、悠闲,像玩弄一块捉摸不透的六阶魔方般,月影拂过海面落在男人细碎的额前,轻垂的眼眸里闪过意味深长的笑。
严晴回到家,程清怡像个乐颠颠小哈巴摇着尾巴迎了上去。
她摘掉眼镜,擦过她往浴室走,“我先洗澡。”
“洗洗洗。我等你,出来一起吃饭。”程清怡说。
严晴脚步顿了下,往后倒,“忘带烟了,给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