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宁知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嗷——”
池砚隔着衣衫死死咬住了宁知的屁股愤怒不已,“爷的人你也敢碰?!”
池砚的一口让宁知成功趴窝,要不是无栖给药及时,这一口能要了他的命。宁知昏昏沉沉趴在矮塌上不省人事,池砚窝在矮塌旁边的矮桌旁愤愤不平,“不是说中毒的人胃口不好吗?他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喝两碗鱼汤?”
无栖站在屏风后,背对着一人一蛇面色平静地洗着手,“好啦,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喝几口鱼汤又能怎样?”
洗完手后无栖弯腰从柜子下方抱出了一个圆肚子的坛子,坛子上封着一层油纸。晃了晃坛子后,他又打开了柜子。
见无栖不理自己,池砚叽叽咕咕笑着,“小栖,你说我要不要在他另一边屁股上补一口?这样能肿得均匀一些。”
宁知被叮咬的那半屁股肿成了球,趴着的时候显得格外圆润。池砚的目光在两片肿得不太均匀的屁股上徘徊着,暗搓搓估算着怎么咬才能让两边肿得差不多。
就在池砚顺着宁知的腿鬼鬼祟祟爬时,无栖一手抱起坛子一手提了两只酒盏,“去年做的果酒已经好了,喝两杯?”
小金蛇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目标,麻溜地顺着矮塌腿向下滑去,“来了来了~”
月色如钩,简易洞府前的廊檐下的小木桌上,池砚竖着脑袋催促着无栖,“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