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这话柯深说说也就算了,你说有什么可信力?”
好像也是。
不过经他一提,那些毫无印象的小事都渐渐在记忆里清晰了起来,莫名生出几分怀念。
“好像是叫柳树吧。”
“什么?”柳述条件反射地看向他。
“当时好像听见被砸中的那个人喊他柳树,也不知道谁取的名,这么通俗易懂。”
“滚滚滚。”柳述麻利地跃下树,“不跟你扯犊子了,我回去找阿柯玩。”
“不是你倒是接我一下啊!我一个人下不来。”张默阳坐在树上哀嚎。
柳述把他接下来后,两人约定好下次有机会来镇上的话,再一起去喝酒赌博
“赌就算了,我答应过阿柯,不再进赌坊的,青楼也不行。”柳述飞快地说。
“啧,你还是不是男人?”张默阳嫌弃道,“人都还没追到手,你就变耙耳朵了?”
“就是因为人还没追到手,所以要表现得乖一点嘛!”柳述直摇头,“难怪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成亲。”
“我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