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老子来了。”一个男人猥琐地搓了搓手,忽然又道,“哎,可不能拍到老子的脸,给我找个面罩带着,刚才那口罩呢?”
“都扔了,真是麻烦,要不你自己拿着相机拍。”另一个人男人不耐烦嚷。
陶凡初被胶布堵住嘴,在最后的意识里,用牙齿一口咬在自己的口腔肉壁,嘴巴再次传来一阵血腥味,直冲鼻腔,他的神经也清明了些。
赌上最后一股劲,陶凡初用力地抬起膝盖。
他本想踢破骑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的蛋,但他神志不清醒,忘记了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除了一阵大动静外,什么也碰不着。
反倒惹得三个大汉惊呼,脸又被狠打了一巴掌。
“去你的臭狗婊!敢吓我!”
骑在陶凡初身上的男人打完一巴掌仍不解气,又一拳猛捶在陶凡初的肚子上,痛得陶凡初胃酸白沫都翻呕出来了,异物在胃里涌出,直往口腔冲,却因被堵住了嘴,不得不咽回喉咙,差点呛到气管,憋得满脸发红,双目睁圆。
他呜咽无声地咳着,痛得缩蜷起肚子,满头冷汗,脖子青筋暴现。
剧痛与寒冷双重袭击,加上身体最深处那股不知名的滚烫,陶凡初终于熬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只是在意识彻底覆灭前,他好像听到了吵杂的汽车喇叭声,又好像听到了尖锐的刹车声。
但或许这一切只是幻觉,可他已经无力再探究细听了。
第73章
不知多久后,意识恢复时,陶凡初身上穿回了衣服,但依旧觉得浑身难受,甚至比刚才更难受,因为他全身热得厉害,像注入了万吨熔岩,烫得他只想马上找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