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机呢?赶紧架起来!咱先把裸|照拍出来,再拍床|照,好交差收钱。”

陶凡初闭着眼,强忍着身体不时袭来的层层热潮,不动声色地听着。

“大哥,我先来,这小子长得真带劲,脸蛋儿掐着嫩,身材也标致,对老子口味了。”

“都行,还有药吗,再打一管,刚才这小子扯掉了针管,只上了半管药,我怕他等下子会醒过来,这样就不好办了。”

“没药了,剩下的那管扎刚才那高个子的身上了。”陶凡初听到有人凶狠地咒骂了一声,又继续骂道,“甭管了,要是这小子醒了,再扇晕过去就行了,要不再找些烂布条绑住他手脚?”

“也好,那快找,时间不多了。”

陶凡初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昏沉间,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边上,在扒脱他身上的西装裤子。

陶凡初想开口骂人,但意识游离,根本动不了,而且他的嘴被胶布粘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没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被扒个精光,连半条内裤也没给他留,冻得他浑身发颤,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陶凡初就这样躺在硬板子上,下一秒,四肢被人死死地揪着,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边四角,让他不得不大字型一般躺着,如砧板上随时被杀被剐的鱼。

听到身边传来照相机的咔擦声时,陶凡初只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怎么样,这边多拍几张。”

“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