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很快在县城里传开。
“县令大人只想着那些村民,我们也是阳翟县的百姓,我们也有地,怎么不通知我们一起学习?”
“可不是,麦种也不发给我们,只发给村民,穷就有理了呗?”
“我不管,土豆和红薯这样的好东西,既然县令大人给了村民,我们也应该分一份。”
于是祝泽清还没开始上培训课,麻烦就来了。
晌午的时候,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先生来到了县衙,周身气派,官威比祝泽清凌封锦还强上不少。
师爷看到老先生,一阵心跳加速,赶紧上前迎接,“韦老,贵客贵客,请大厅坐。”
韦老曾任吏部侍郎,参与过科举监考,有一批门生,现在都在朝中为官,他虽然致仕了,但影响力并不小。
这位师爷不是葛守全的师爷,是县衙里一位原本被排挤的礼房书吏,祝泽清等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身边需要一个了解当地人的人,祝泽清就把他提拔起来做了师爷。
韦老看了看整齐的县衙,“不错,这里看着规整了不少。”
师爷赔笑道,“这些都是县令大人的夫郎打理的,甚为能干,说县令大人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韦老不怎么信,“双儿有这么能干的?”
师爷迎着韦老坐下,“韦老看到他就知道了。”
祝泽清一大早就去了城里巡查,探测水源,随着阳翟县百姓的返回,用水问题越发严峻了。
城里好些人为了水打架斗殴,往往这里的纠纷还没有处理好,又接到第二起纠纷了。
听到消息,他连忙赶了回来。
走进大厅,祝泽清行礼,“见过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