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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新晋的国手去找桑先生挑战,大家挽起裤腿下田观棋,一块田里全占满了人,把桑先生种的稻谷全踩坏了。”

“从此以后桑先生就不再接受挑战,并且宣布从此以后再不下棋了。”

祝泽清,“……”

这好像跟山里隐居的桑爷爷对上号了,祝泽清问,“后来桑先生去哪里了?”

季玄默摇摇头,“不知道,忽然有一天他就不见了,听说带着他儿子去了某处隐居去了。”

祝泽清低咳一声,“一宁的棋艺就是你说的这位桑先生教的。”

季玄默,“……”

季玄默问,“你们在哪儿见到的桑先生?”

祝泽清告诉季玄默,“在一座山里,桑爷爷和他的儿子在峡谷里研究庄稼,已经研究十五年了,一宁带我去见过。”

季玄默有些敬佩道,“桑先生真是高义之士。”

祝泽清认同地点点头,“确实。”

在两人谈话中,江一宁在棋盘上连续落了三颗子,两颗黑子,一颗白子。

“妙!妙啊!”

“奇才啊!这样都能想到!”

“简直太厉害了,这样的棋,我怕是一辈子都想不到!”

江一宁先落下一颗黑子,将一盘散沙的黑子糅合起来,然后落下一颗白子,开出一道生门,再落下一颗黑子,一飞冲天。

“这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棋局,看着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但只要破了白子的棋阵,之后随便下一颗棋也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