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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映菡飞奔去了县城药铺,把药抓回来又立即煎上。

苏少亭闻着药味,从房间走过来,“映菡,谁病了?”

“老师病了,这是给老师煎的药。”祝映菡拿着小扇子给小炉子扇着风,药罐儿里汩汩冒出苦涩的药味儿,闻着就感觉很难喝。

“刚才老师我走的时候老师不还好好的吗?”苏少亭想了想,“我来熬药,你去照顾老师。”他不会照顾人,但是用扇子扇扇风还是会的。

“好。”祝映菡打了一盆凉水来到秦玉堂的房间,用帕子浸水拧干敷额头,“老师,你好些了吗?”

秦玉堂微微拧着眉头,如玉的俊脸弥漫着痛苦,他此刻感觉整个人如置于冰火两重天里,冷热交替,难受至极。

祝映菡能做的就是给秦玉堂用凉水敷额头,但没什么效果,她跑去催苏少亭。

“好了好了。”苏少亭把药汁倒入碗里,祝映菡立即伸手来端,“你小心点儿,烫。”

祝映菡像没听到似的,取了一个勺子放到碗里,快速端去了房间,“老师,喝药了。”

“老师,喝药了。”

“……”

祝映菡喊了好多声,秦玉堂才睁开眼睛,“娘……”他轻轻喊了一声,但眼睛聚焦看到是祝映菡,神色瞬间失望不已。

以前娘还在的时候,他每次生病都在床边照顾他,但是现在阴阳两隔,一切都成了奢望。

“老师,喝药。”祝映菡把药碗递到秦玉堂面前。

秦玉堂盯着药碗看了一会儿,然后端过来喝了,苦涩的药汁在嘴里弥漫开,让他有种干呕的冲动,狠狠压制才把那种感受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