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容叹了口气,“还是赶紧把红薯种起来吧。”
祝泽清来回了几趟,红薯苗就全部拿来了荒地,他也加入了栽红薯苗的队伍。
祝三郎和程大谷还在挖土垄,两人的手臂都酸了。
祝大郎和祝二郎在给花生灌肥,家里今年花生种得也多,有一亩地,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把肥灌完,
除了花生,还有黄豆和玉米,都种了很多,两人忙着管理,天天都不见人影。
忙忙碌碌中,太阳逐渐西斜了。
跟着老师学习了一天的祝映菡开始整理囊箧,准备回家了,“老师,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秦玉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些烧。”昨晚的洗澡水有些凉,可能风寒了。
“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祝映菡说完就跑了出去。
秦玉堂喝了一口茶,脑袋不见清明,反倒更晕了,“病情加重了。”
他晕乎乎地躺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祝映菡把大夫请来,“这是我老师,大夫,你看看他怎么了?”
“稍等一下。”大夫上前给秦玉堂把脉,然后摸了摸秦玉堂额头,“怎么这么严重?”
祝映菡心里咯噔一声,“大夫,你赶紧写药方,我去给老师抓药,喝了药就好了。”
“行。”大夫立马写下一张退烧药方,“你去抓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