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铜的话,连忙从竹子后方走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想到会看到程大谷,神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起来。
年少的时候,两人有过几个月的互相心动,但是碍于村里两姓的矛盾和程大谷继母的狠毒,齐正安没同意他们在一起。
张铜指着程大谷,“爹爹,大谷叔帮我搬竹子。”
程大谷看向祝四郎,怎么这么瘦?跟这竹子有的一拼了,他的目光下移,落到祝四郎的手上,流血了?
他走上前去,把祝四郎手里的砍刀拿到手里,“你去休息,我来砍竹子。”
说着就走去砍竹子了。
祝四郎在看到程大谷的时候有些紧张,在对方向他靠近的时候,越来越紧张,在对方走到他面前时,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以至于被人轻易从手里拿走了刀。
耳边传来“欻欻歘”的砍竹子声音,他才回过神来,“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可以砍。”
程大谷没抬头,“回去处理伤口。”
祝四郎下意识地就往回走,转过身才发现不对劲,他那么听程大谷的话做什么,“不用,小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那你坐着休息一会儿。”程大谷也很紧张,只是用干活儿来掩饰而已。
张铁把竹子拖到一旁后走过来,“大谷叔,多谢你啦,爹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程大谷顺口就道,“小事,你也去休息一会儿。”
张铁拉了拉祝四郎的衣袖,“爹爹,我口渴了。”他也心疼祝四郎,寻个借口让爹爹休息一下。
“我回去给你们拿水。”祝四郎快步回了家,特别不自在。
厨房里。
“四叔,洒了洒了。”祝映晴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