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正色道，“我不是让你大肆宣传，是要你保护他。”

季玄默一顿，“老师的意思是？”

凌老微微严肃道，“你小师弟受出生所限，很多事情不清楚，就拿这次联名上表来说，幸好钦差是你，这要是遇到一个贪功冒进的，泽清会遇到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争取的可以争取，但是他的事儿别露太多出去，现在太出彩，被某些人盯上就不好了。”

季玄默一听就明白了，“我知道了老师，我会注意分寸，以后我也会多多提点小师弟的。”

凌老无情拆台道，“你还是把你自己的事先整明白，再去教导师弟，以免误了人家。”

季玄默不服气，“老师，我在你心里这么差劲儿吗？”

凌老扫了眼季玄默道，“你自己觉得呢？”

季玄默叹气，“老师，我发现我现在是你众多学生中，你最嫌弃的一个。”

凌老纠正，“我对你们可是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的。”

季玄默无话可说，因此确实是这样。

凌老语带关心，“你快去收拾东西，等泽清把上表书交给你，你就赶紧回去，时间不等人，已经三月初了。”

季玄默内心微微一凛，紧迫感不知不觉萦绕在了他的心头，“好。”

……

祝泽清和江一宁牵着骡子回村。

“一头骡子可是要二十几两银子，他们家真是发财了啊。”

“这头骡子挺壮实的，应该可以帮不少忙。”

“这家人是越来越好了，都买骡子了，下一次是不是要买马了啊？”

一头骡子再次引起了村民们的热议。

小阳儿跑了过来，“大哥，这是我们家的骡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