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替唔苏可怜的余额宝捏一把冷汗。
悄咪咪问一句, “咩苏啊,你是不是发现唔苏的小金库了啊?”
你们是恩爱如蜜的夫妻,你这样花钱,唔苏他知道吗?
玉波身上绣工精妙的艳黄色筒裙,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 彰显出一股很难亵渎的圣洁与端庄,轻笑说,“放心吧, 我没有把咱们家的竹楼卖掉,那房子可算是传了好几代的古迹。”
玉波邀请的贵客们很快便到, 男男女女来了十几个人,周身气场都很足, 看起来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玉波也不作多余的话, 而是先将宋恬希介绍给众人认识,她讲得很中肯, 寥寥数语便将宋恬希在哪里上大学,古典舞专业的成绩表述得清清楚楚。
来者们纷纷表示,玉波老师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
傣寨里,玉波即使再出名,在族人们眼中,她永远只是玉波而已。
可是坐在饭桌上的人都很尊敬玉波似的,口口声声称呼咩苏为老师,这样的反常倒是叫宋恬希的好奇心被羽毛挠了个透彻,痒死了。
玉波给儿子递了酒杯,示意他今天可以拿出些酒量,跟在座的伯伯阿姨们敬个酒。
宋恬希那点小酒量,根本见不得人的。
玉波说,“先给你的赵民传伯伯敬个酒,他可是民族艺术团的团长,也是华国舞蹈家协会理事。”
仿若一枚重量级□□,将宋恬希那点浅薄的理智,在瞬间炸成漫天分散的乱尘。
这位赵团长是何等人物啊啊啊!
为什么他咩苏能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啊啊啊!
赵团长一瞧玉波将他的身份和盘托出,应笑说,“玉波老师不,玉波妹子,咱们也算老相识了,想当初我们团组织人到南边采风,深入学习一些当地传统音乐与民族舞编纂,我们住的就是你家的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