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居然提前于脑部的指令,缓缓抬起那只受伤的右脚,经年累月训练的肢体软得一摊糊涂,轻松将脚掌提起,旖旎地压在苏宴的肩膀上。

苏宴好高啊。

宋恬希用脚掌踩踏着他,试图推动面前这座巍峨不动的高山。

苏宴被他的柔软度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只漂亮的伤脚每天都被他托在掌心的。

现在竟踩着他,令他心慌意乱,甚至情不自禁侧过嘴唇,扫吻了一下肩膀处玲珑可爱的脚踝骨。

宋恬希居然还能更柔软,更妖娆,也更贴近。

仰头用泛湿的口唇沾了一下苏宴上下滚动的喉结。

似咬非咬,似舔非舔。

嗓音浓浓甜甜地朝他撒娇说,“宴哥,你究竟是吃什么的呀,长得这样高,我的腿都绷疼了。”

苏宴的脸似乎红了一点,“牛奶。”

用手指握住踩在肩膀的脚腕,感觉实在太细太容易折坏了,蓦得笑说,“你以后也得把我的牛奶认真喝完才行。”

携带与苏宴在一起的甜蜜感,宋恬希再去舞蹈教室练舞时,总会不自觉地将右脚放轻,尽量不弄出血迹。

从今以后,不是他的唔苏,而是另一个极重要的人,随时随地都在关心他一个人。

可能是他的喜气太胜,招惹得一边练舞的余杉杉恼羞成怒,冲过来大骂死丫崽啊,是不是故意欺负姐妹没有对象来着。

两人正笑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