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娇嫩得吹弹可破。

宋恬希以为这是个机会,偷偷摸摸伸手去掏塑料袋,结果被苏宴一巴掌拍在手背,立刻又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指印。

宋恬希假哭道,“我要吃雪糕!我热死了,我热得快没气了,我要吃雪糕!”

从不再苏宴面前撒娇的人,突然没完了的。

苏宴心说你有二型糖尿病,怎么可能让你吃这么危险的东西,完全忽略自己将整袋跳跳糖搅弄进对方嘴里的事情。

苏宴家的豪宅委实太大,吃过晚饭后,他就再没找见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他以为宋恬希生气了,想吃糖的孩子不给他吃,此恨能牢记好几天的。

谁知他从一楼搭乘室内电梯坐到三楼,搜索遍每一间房屋。

一道细细弱弱的古风曲子从屋顶阳台传来。

苏宴心说找到了,甚至还松了一口气似的,推开精致的嵌琉璃白木门。

整片屋顶阳台上铺着草皮,安装的雾灯将四阖草色渲染得颇具美感,朦胧得像一层细纱,飘飘渺渺。

宋恬希光着脚,手执一柄圆扇,正在烟雾之中款款起舞。

常年练舞的人气质都是极好得,尤其身段挺拔,细腰翘臀,肢体柔软,形容成河畔便的婀娜垂柳,或是瀑布前蹁跹的白鹤都是极形象的。

苏宴含笑的嘴唇蓦然严肃,认真地端详宋恬希活灵活现的戏蝶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