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素很想哭,但她不能哭,一旦因为她一时懈怠导致这件事撕开一道口子,她就要和儿子两人牢底坐穿,现在,她必须要将沈伽黎拉下马,这是活下去的唯今之计。

祈祷,那两封委托书根本不存在。

车上,沈伽黎疲惫抵着车窗,思考着这两封委托书所在何处。

刚才给李叔打过电话要他询问南流景,南流景听到沈伽黎的声音便抢过电话:“老婆,你交给我的花我保存得很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伽黎没心情管什么花不花:“你在信里说有两份委托文件,你还记得放在哪么。”

南流景:“什么是委托文件?老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完了,他连什么是委托书都不知道。

是啊,要一个六岁小孩读懂大人世界的规则实在是强人所难。

沈伽黎:啧,这么说我真要坐牢?要不装病申请保外就医?我不想每天踩缝纫机。

前座的杨司机长叹一声,心疼沈伽黎也心疼他老板。

“南总从前是个计划性极强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极有规律且井井有条,昨天见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真是惋惜又痛心。”

沈伽黎幽幽望着窗外,听到杨司机这番话,双眸倏然一睁。

一句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bg

一向做事有条不紊的南流景,为何在书信中打乱了数字排序,这不像他。

记得排序顺序是617823,还少了45这些数字,这应该不是简单的序号,而是某种提示。

沈伽黎转动他不灵光的小脑袋回想着当日的场景。

南流景那天一上午没来,中午来了后手里多了两份文件,然后他喊杨司机带他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