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委托代理需要出示公证处的证明以及信托公司的合同, 但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见过这两样证明,单凭一封书信就敢执掌公司大权,是否太过草率。”

于金主跟着附和,颇有小人得志的嘴脸:“是南总写的还是你自己伪造的书信, 这件事还真不好说呢。”

沈伽黎终于逮到机会说出那句:“要不你报警吧。”

“不要妄图用报警瞒天过海, 我们不吃这一套,罪犯都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犯罪,但只要找不到证据证明,法律有权对其进行审判。”于怀素眼尾一挑,显得志得意满。

“现在你要么出示两样证明,要么就像你说的,请执法机关来裁决。”

就像于怀素说的,单有一封书信, 即便经过笔迹鉴定证实为南流景本人所写,但只要没有授权委托证明就不具备法律效力, 如果于怀素要状告沈伽黎,沈伽黎确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现在南流景智商回到六岁,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就算他证明自己确实委托过沈伽黎,也不过是亡羊补牢,法律上根本不承认。

沈伽黎坚信这两样委托证明,一定有,但不知道南流景放在哪里。

看着沈伽黎在沉默,于怀素免不了得意。像南流景这种突发状况,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准备好授权委托书,那封书信也多半是沈伽黎伪造的罢了。

平时看着他不争不抢本分老实,实则鬼心眼加起来得有八百个。

“伽黎,这样吧,我知道你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帮流景的忙,好歹你也是我家媳妇,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两小时内,我们要见到委托书,否则,为了公正我也会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