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那懒劲儿,该不会要在家躺床上办公。

事实上沈伽黎也并不想接手这烂摊子,他只想躺平,而且他也深知像他这种废物点心不可能带领公司走向光明,很大可能要带着公司一个弯儿拐进沟里。

但南流景说,他任位期间享受和原ceo相同待遇,无论是工资还是福利。

ceo的待遇,听着很可观。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想有人觊觎南流景的位置,等哪天南流景回归,他可以轻轻松松毫无城府让还ceo的职位,但其他人未必。

人心复杂,永远不得满足,如果将来要让他跟着南流景遭遇更多麻烦事,他不愿意。

果然,于怀素起了疑心:

“伽黎,你是什么专业,公司管理你又懂多少,就算斐遥不坐这个位置还有他爸爸,退一万步讲还有多位股东,我想,流景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一个门外汉去糟蹋他的心血。”

话没直说,但潜台词在质疑沈伽黎这封信是他自己伪造,或者是在南流景喝醉不清醒的状态下被哄着写下。

沈伽黎收起信封,看也不看她:“南流景的确不怎么聪明,但至少比阿姨你聪明。”

否则以他那傲慢自大的逼kg人设,怎么会未雨绸缪写下这些东西。

于怀素刚要回怼,被南丰打断:“就这样决定了,既然流景这么做当然有他的打算,我相信流景的决定,至于工作上的事,伽黎要是哪里不懂可以和我商量,这几天我也会靠在公司帮你的忙。”

不出意外的,于怀素今晚回去又要拉着儿子发疯。

她甚至不肯多听一句解释就拉着儿子气汹汹离开了医院。

时候不早,李叔那边处理完南流景的住院事宜便打算先回家,因为医院暂时不让探视,他留在这也没地方睡,南丰也是一样的想法。

李叔要带沈伽黎一起走,沈伽黎道:“来来回回麻烦,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