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
虽然七点是别人家吃饭的时间,但沈伽黎:得赶紧躺了。
丧懒咸一定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刚扒拉出睡衣准备去洗澡,迎头撞上一高大男人。沈伽黎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想被男人的尊容影响心情。
虽然那男人坐在轮椅上,但通过他的肩宽程度、腿长比例来看,保守估计190+,因此用高大形容并不为过。
南流景就像进自己房间一样毫不客气进了门,往桌前一坐,打开电脑。
“进我房间干嘛。”沈伽黎瞅着他的背影,语气不善。
“这整栋房子,可有一块地板是属于你?”南流景戴上眼镜,将他眉眼间盛气凌人的气势遮掩几分,精致的铂金边眼镜为他平添几分儒雅。
但他说出口的话一点也不儒雅。
沈伽黎捏紧小拳拳,他恨,恨那些哄抬房价的资本头子。
但他并不服气:“我有存款,买你一块地板绰绰有余。”
买两块可能就不够了。他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南流景对他那块儿八毛的毫无兴趣,手指轻点桌面:“过来坐,把今天课上学到的再画一遍给我看。”
沈伽黎不理解,随便找头猩猩学两天都画得比他好,南流景到底欣赏他画作哪一点?还非要再看一遍。
他往床头一瘫,垂了眼,虚弱的声音仿佛空气中的浮游物:“如果你对我之前提出的方案不满意,我可以为你研究其他十大酷刑,但画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