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一只烟灰缸碎在了脚边。
席影没做声,把医疗箱放在茶几上,把双氧水和生理盐水旋开,“陈经理说伤口长时间不处理容易感染,傅总,手。”
傅斯里看着她,她脸上除了冷冰冰的表情再无其他任何一丝动容,仿佛只是例行陈德修交给她的公事。
一道莫名的怒火在他身体里叫嚣着,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滚、出、去。”
说完他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可悲的发现,他犯贱般的内心深处期待的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东西罢了,仅仅只是她的一句关心一个表情而已,可是她一点点、一丝一毫、一分都不愿意给。
她直接走过去找他的手,“这事是因我而起,伤口很深,要及时处理。”
席影的手直接被他甩开,她再次握上去,仿佛和他犟上了一样,三次之后终于被她强硬地抓住了手腕。
即使她再冷静,看到他伤口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拧起眉。
她知道自己不是担心傅斯里,而是伤口带来的冲击力太大,傅斯里原本养尊处优的手此刻已经被一道狰狞的伤口弄得面目全非,有一股暴风过境的狼狈感。
而且她来给他处理伤口,也仅仅只是不想在最后的关头再欠他的人情,以及陈德修的要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