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好像运转了三天三夜的机械,酸疼得麻木,难受得整个人都像虚浮在空中,几乎快像死过去。
“席影。”他皱眉警告性地念了她的名字。
他昨晚很成功地达到了他的效果,他让她连对他的声音都出现了应激反应,只要他念她的名字,她会无意识地浑身失力,牙根发酸。那些被他吻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着疼,甚至会一直记起他逼自己说那些不堪的话时的狼狈和不堪,身体好像彻底被烙上了他的痕迹。
除了第一次,平时他都会非常克制,甚至有时候会特意给席影制造感觉。但昨晚他让她彻底变成一个失去所有尊严的人,或许他根本没把她看成人,像他说的那样把她当成一个玩具,罔顾她的所有求饶和呼救,直到她难受到昏死过去也没有罢手。
昏迷前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活着,脑子却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遍遍播放着她五年前发生的所有记忆,那些绝大多数都包括傅斯里的记忆。
那些记忆很深刻地提醒着她,那个会为了她穿越几个城市去找一份她喜欢的蟹黄面的人,现在变成了一个冷血到极致的魔鬼。
她甚至一动不动,傅斯里索性把她的床摇起来。
她很用力才能进行干涩的吞咽,失去水分的喉咙就像一个破风箱,激动起来:“怎么?要再来一次?来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别搞到一半叫人来救我,像个懦夫。”
傅斯里用藏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看了她半晌,只是一言不发地地把她手从被窝里捉出来,强硬地固定住她的手,替她重新弄好绷带。
席影挣扎无果,干脆一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她把昨晚所受的误会和屈辱全部发泄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生了病力气虚,她绝对会在傅斯里手上咬下一块肉来。
傅斯里完全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咬出血了也不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