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里看着这些照片,“多调一些人去医院。”
“好。”
陈常点头,他明白傅斯里的意思,恐怕这件事最先波及的就是席影的母亲和弟弟,这是她的软肋,不得不防。
席影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呼吸滚烫,她是被渴醒的。
她睁眼的时候,看见有人在她床前替她调输液的流速。
当她看清面前人的脸时,昨晚那些记忆涌上来,她下意识往后一缩防备地看着他,傅斯里看得清楚,她嘴唇憔悴得很苍白,眼神满是对他的抗拒和痛恨,不自觉地在发着抖。
她的脖颈、锁骨甚至连睡衣以下都是十分凶狠的痕迹,无不昭示着他昨晚的下的手有多狠,竟然有一种奇异的被□□过的美感。
她的手牵扯到点滴的扎针,导致血液回流,很快输液管里就变成了红色血液,傅斯里摁住她的手,替她重新整理好绷带,“别动。”
她很难受,高烧让她的视线模糊,她一刻也不想再面对面前的人了,连和他呼吸同一片呼吸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扯了扯因为发烧而干裂的唇,声音出奇沙哑,“不用你管,假惺惺。”
她用尽力把手扯回来,其实只是挣开了扎针,绷带又一次被她弄掉,回流了一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