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影看了眼他手里的袋子,“谢谢,不过我不能用。”
席影体质比较特殊,她自小就对很多药物过敏,这种扭伤类的药膏只能用一款,一款绿色包装十分少见的药膏,而她用的这款药又不是常用药,很多地方都没有售卖,又因为这个药膏联系着某些人某些事,后来也就渐渐很少用了,普通的伤忍忍也就过了。
程越没听过这种药膏,“没关系,我再去问问客房。”
电梯里,陈常想着给席影送一点药过去,旁敲侧击地问:“傅先生,席助理的伤看着挺严重的,要不要准备一点药给她送过去?”
“你挺关心她。”傅斯里声音散漫,自电梯反光看他。
陈常顿了顿,脑内突然警铃大作,“同事之间的关心。”
“想送药是你的自由,用不着问我。”
陈常:“。”
陈常正襟危坐:“好的,傅先生。”
十分钟后,有人摁响了席影的门铃,是客房服务人员,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俨然是一管绿色的药膏,“你好,这是一个先生交代的。”
席影本来就对这个找到这个药膏不抱希望,服务员刚走她就见程越上来了,席影朝他举了举手里的药,“谢谢,你有心了。”
其实程越问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席影需要的那种药膏,现在这个时间点点医药外卖也不现实,所以也就不找了。刚上楼来就听到席影这话,一时有些懵,但是看到走廊另一头走来的傅斯里和陈常,程越便鬼使神差地改了口,“哪里,不用跟我客气,晚上要是不涂药膏我怕你会疼,我帮你涂?”
“辛苦你帮我找药。”席影没看到后面过来的傅斯里,“我自己来吧。”
程越极尽温柔,“那好,有什么事情微信上联系我,那就,晚安。”
席影不记得自己有和程越交换过微信,刚想说程越就离开了。
她开房门时正好看到了傅斯里和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