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情绪一旦不受自己控制了,当占有欲、保护欲、嫉妒、贪欲都被激发时,离他被打败也就不远了。
空气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扩展到最大。
“程先生,走吧。”席影突然漠然地掩睫,对程越说。
“你在发抖。”
席影没多思考,看起来比刚才更冷静:“冻的。”
程越看了眼她身上不算薄的外套,欲言又止,转而去解自己西装纽扣。
“不用了,谢谢。”
刚离开他们的视线,席影就让他把她放下来,一深一浅地走着路,怎么都不肯再让他背着或者扶着。
她身上有种执拗,但是看起来并不违和,倒让程越更感兴趣了。
程越觉得她和在德国的时候又不一样了一些,似乎有些东西在改变。
“不好意思。”席影突然说,她抬眼时,程越带着研究的眼神还没完全收去,“刚才利用了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席影刚才并不是真的需要人背。
她这是为激怒傅斯里找的由头,话里的挑衅已经一览无遗了。
“我愿意为女士效劳,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家为他们准备的客房不远,一整栋别墅都是给客人住的,她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
程越联系了客房,为她要来了几管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