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被他的肩膀顶着,难受极了。
她被丢到沙发上,震了两下,后边的人扯住她的脚踝。
她挣扎片刻,人反了过来,撑住他的身体。
傅斯里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得像是要嵌进自己的身体。
她用力地勾住他的后颈,指甲陷入他的肌肤。
身体感觉到急剧的热意,汗珠随之而下。
她默默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湿润的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不一会儿他的颈窝传来剧痛,一片肉被咬得发麻,傅斯里没停,反而更加凶狠。
到最后,她极其小声地哼了一下,指甲在他背上又抓了一道。
她浅浅地呼吸着,感觉浑身都脱力了,有浅浅的鼻音:“傅斯里,我不想去澳洲。”
她没有叫他傅总,没有询问,声音很小。
不一会儿,他感觉到颈窝处有股滚烫的热流。
他把席影扯起来,勾起她的脸。
她的眼眶红红的,两行热泪默默地往下淌。
她用一种几乎从未有过的语气求他:“我不去了,好不好?”
“我妈妈她现在不能离开我。”
傅斯里这晚上把她折腾得很厉害,完事儿后竟然也没走,把她抱在臂弯里,像拍宠物那样拍了拍她的脸,“这次倒是装得挺像的,有进步。”
傅斯里的心情应该挺不错,席影想。
席影的手在被子里握得似紧,脸上却没丝毫表露出来,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傅斯里居高临下,抬手把她推开,还不忘讽刺,“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