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道:“公子心情不太好,还说即日起闭门谢客,也不知道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
江禾煦道:“二月初十是三公主生辰,有些话我想对张尚书说。”
展风一听,忙折回身去禀告。
不一会,他便将江禾煦让了进去。
“江太医,请坐。”张重渡起身为江禾煦倒茶,“此番弹劾太子让江太医受伤,实在是抱歉,江太医安心住在府上,好好将养身体。”
江禾煦道:“听闻太子昨夜已死,应该没人想置我于死地了,我也该回太医院了,眼下三公主肯定已经知晓了这两日发生的事,难免担心,我得回去对她讲明。”
张重渡道:“我去说,方才你说三公主是后日的生辰,我便后日前去。”
江禾煦道:“尚书要同三公主相认了吗?”
张重渡笑着点头,“是,不过如今我深陷乱局。”他将今日朝堂上的事说与江禾煦,“五皇子说是让我休养,实则是不想让我再插手朝政,想要将我禁足在府中,好在朝堂之上都换上他的人,为避免三公主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二月初十深夜再潜入,不要让他人知道我同她之间的关系。”
江禾煦听得有些迷糊,“太傅?岂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给了这么大的权利,太傅就甘心被禁足府中?”
张重渡自嘲一笑,“陛下哪里是给我权利,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制衡五皇子罢了。”
江禾煦道:“太傅可知,六皇子也在筹谋皇位。”
“我知道,六皇子唯有镇国将军一党支持,朝中文臣大多还是支持三皇子和五皇子,如今三皇子一死,朝中文臣恐怕都要站队五皇子了。”张重渡道,“我未深入了解过六皇子,但他不苟言笑,性格阴郁,从未做过利于百姓之事,也非明君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