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宫中击鞠,九皇子被太子所害,摔下马来,怕是活不成了。”
旁边一桌忽然有人提高了声调,似是激动非常,惹得辛玥和张重渡侧耳。
“这消息不准吧,我怎么听说是五皇子陷害太子。”
“不对不对,殷家已放出话来,说五皇子同此事无关。”
“如此说来就是殷家背着五皇子陷害太子了?”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的?分明就是太子设局,一下子除掉五皇子和九皇子,六皇子又是个病秧子,储君之位不就坐稳了?”
“哎,这几位皇子谁也没有当初东宫那位仁德贤明,我看呀,矮子里面拔高个,五皇子尚可。”
“嘘——小声点,单论击鞠之事倒也罢了,你们怎么还有胆量说这些,当心被巡守的金吾卫听了去抓进牢房。”
“好了好了,是谁说起这茬的?都别在说了,来,吃,来,喝喝喝……”
……
邻桌声音越来越大,却都闲话些无聊的家常琐事,辛玥没了听的心思,陷入了一番沉思。
每年击鞠之赛,她都不曾去,不,是宫中但凡有朝臣参加的宴会等事宜她从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