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是上辈子见识过房价的恐怖的,也晓得一个普通人赚到一千两银子的困难。
更知道按照概率,大部分人都会变成庸常的普通人。
不?过,在这?时候,宁颂当然也不?会说一些丧气话打击人。
学子们欢欢喜喜地自个儿选了房间住下,没过一会儿,小院里的厨娘就为他?们端上了饭菜。
“请替我谢谢东家。”
对于一心堂无微不?至的照顾,宁颂再次同引路人道谢。
引路人笑眯眯地道:“只要您住的开心就好。”
府试与县试之间的时间间隔本来就短,宁颂等一行人来到这?里也不?算早,因此往后?几?日,学子们都留在小院儿里看书学习。
除了报名那一日出了门,其他?时间都在院里学习。
新到一处地方,学生们都是少年人,当然有一起出去转一转的想法,只是郑夫子一开始就抑制了他?们这?个想法。
“你们想三年之后?再来一次吗?”
县试与府试统称为童试,考过了府试才?能被称之为童生,若是府试折戟,那他?们县试也白考了。
此话一说,就没有人再敢造次。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沉浸在浓烈的学习范围中,而当人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会在不?经意间走得飞快。
五月十日,距离府试还有五天的时间,这?时候,却有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来。
“据说是您的亲戚。”
院内的小厮对着宁颂说道。
宁颂纳闷,除了原身那早去上任的伯父与伯母之外?,他?在临州还有什?么?亲戚?
怀着好奇出了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