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好了!”
郑夫子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门,相比之下,这?一回已经是再舒适不?过了。
到了临州,宁颂还未来得及感慨这?府城的繁荣,就听到储玉说要离开。
“干什?么?去?”
由于一心堂的赞助,再加上有刘大郎这?个擅长行路的前货郎,私塾里这?一回参加府试的考生都选择同宁颂一起出发。
一起出发,自然住在一起。
储玉自然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他?一路上沉默寡言,到了府城,忽然提出了要离开。
“你有落脚的地方么??”宁颂将人拉到一旁,问。
“……有。”
储玉犹豫片刻,才?道。
宁颂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反倒是皱了皱眉,问:“你家又出什?么?事了?”
县试结束放榜,储玉考了第三名,那时候不?光是郑夫子,储玉本人也很开心。
谁知道回了一趟家,就开始神游天外?,闷闷不?乐。
能让储玉郁闷的还有什?么??用脚趾想都能想出来。
“我才?知道以前的一些情况。”储玉神情复杂地看着宁颂,仿佛也在犹豫自家的“家丑”该不?该说。
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我家在府城有一门亲戚。”
“行。”宁颂点点头?,塞给?了储玉五两银子,“别耽误了考试就行。”
塞完银子,宁颂就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