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好快!骆雪暗叹于他身手矫捷,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她挺要强地摆手拒绝了岑寂想来搀她的动作,往侧面滑过去一小段距离,踩住院里的一块大石跳进了院子。
稳稳落地,没闹出太大动静。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往屋子的正门口走。
正屋的两扇木门上贴了对门神画像,原本挂在门上的锁掉在了地上,画了符的封条也被撕开了。
守门的村民一直在外头巡逻,没入内过。破开这门的,也不知是不是其他的外乡人。亦或是,凶手回过作案现场?
骆雪走去门边,蹲地捡起落地的锁,看了看锁裂的缺口。有被外力强行破开的痕迹。
她看了眼蹲到她身边的岑寂,将锁置于鼻下,细嗅了嗅。
“能嗅到什么特殊的味道吗?”岑寂问。
“太杂了。不过,有一个味道是好像有点特殊。”骆雪偏头看向几步外留有敲砸划痕的石块,“有猪血味。”
岑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伸手捡拾起那块约莫有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翻转着看了看,转手递给了她。
她又嗅了嗅那块石头,转瞬肯定道:“就是猪血的味道。”
“会不会是王海玄?或是,王海阔?”骆雪猜测道。
“有可能。”岑寂点头道。
“可外头传的,闹鬼的哭声,是个女人的声音。”骆雪盯着手中的石块又看了看,不确定道:“会不会……是王海阔的母亲?”
“镇上杀猪的可不止他们这两家,”岑寂提醒道,“况且,外头传的谣言,也可能是有心人蓄意捏造出的谎言。”
这话在理。骆雪点点头,看他轻轻推开了面前两扇虚掩的木门,起身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