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坐。”岑寂把糕点袋子往他那侧推了过去,“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也不是第一回 打交道了,你随意一点就好。”
“欸,好嘞。看我这一手的猪油,真是不好意思。”王海玄确实是饿了,盯着袋子里的茯苓糕咽了咽口水。他在外衣上蹭擦干净手,两指一捏,很小心地捏起块茯苓糕,咬了一大口:“嗯!是这味儿,好吃!”
“嗝——”骆雪打了个嗝。
桌边的两道目光齐刷刷转向了她。
岑寂被逗乐,噗呲笑出声。
骆雪急忙捂他的嘴,尴尬清了清嗓子,转头问一旁愣住的王海玄:“你刚刚说,有话跟我们说。是什么话?”
“啊,对。那个……”王海玄把手里剩下的茯苓糕全塞进了嘴里,左右观望了两眼,低着声道:“关于那晚的事,我记起有遗漏的部分,忘了跟你们说。”
“遗漏的部分?”骆雪与岑寂对视了一眼,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们说这些,也就一个请求,”王海玄把自己的来意言明了,“关于我和那家媳妇的事,你们一定要保密。”
“这个自然。”骆雪满口应下。
“我们只是想调查清楚真相,这事抖出去对我们也没好处。”岑寂补充了句,算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有了他们这准话,王海玄这才放下心来,又拿起块茯苓糕,边吃边说:“其实事发那晚,我在那屋里听到了点声音。”
“什么声音?”岑寂问。
“哭声,”王海玄肯定道,“女的,是女人的哭声。”
“女人的哭声?”岑寂若有所思道,“当时那家的媳妇,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