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脸色铁青,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那会儿他们家那女娃娃也死了。至于那哭声,我是光听着声了,没见着有人。所以这事我一直觉得玄乎,根本不敢跟人提。”王海玄心有余悸道。
“你确定没听错。”骆雪问。
“没有!真没听错。”王海玄又谨慎往边上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这才压低了声道:“现在那屋还闹鬼呢。我听村里头的人说,那死了人的屋子里偶尔还是能听到哭声。是凶宅。”
“凶宅?”岑寂与一旁的骆雪对视了一眼。
骆雪歪了歪脑袋:“女人的哭声?”
“有点意思。”岑寂勾唇道。
简短聊了几句,剩下的茯苓糕岑寂让王海玄打包全拿走了。王海玄走的时候他还很客气地走去路边送了送。
吱嘎吱嘎,推车声慢慢远去,凉亭里又只剩了两人一猫。
骆雪摸走了岑寂口袋里的一颗薄荷糖,窸窸窣窣剥开糖纸:“他们这互揭老底的把戏,该不会是提前商量好的吧?”
“你是说他们想故意混淆视听?”岑寂道。
“嗯哼。”骆雪耸耸肩。
“是有这个可能。”岑寂话音稍顿,望着王海玄走远的方向,转了转指间的圈戒:“不过王海玄跟被灭门那户的媳妇有染,这事应该是真的。”
“这么肯定?”骆雪讶异看他。
“王海玄裤子上的补丁,跟男死者袖口的补丁针法一样。”岑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