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了凉亭中的石桌上,两手交握,搓了搓:“那他,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骆雪留神观察他的微表情。
一看便知,他是心虚了。
“他说,你们那晚确实喝了酒,也都喝多了。不过不是一喝完酒就各自回的家,半道……”岑寂戛然止了话音,挑眉道:“还要我继续说吗?”
王海玄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半道……怎么了?”
“那我再给你提供个关键词。”岑寂敛了嘴角的笑意,声愈沉了几分:“血。”
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内情。骆雪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转瞬又有些怀疑。这大忽悠,该不会又是在演吧?
“他……他真跟你们说了?”王海玄怒道,“亏他还信誓旦旦地说是兄弟呢,真是没想到他是这么两面三刀的人。”
“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可拿你当冤大头呢。他可是把这盆脏水往你这泼了。你确定要背这口锅,不为自己解释一下吗?”岑寂顺势道。
“我、我……好吧,我承认,我是被他拿捏了把柄。但那家出事,跟我可没关系啊。”王海玄着急辩解道。
“那你觉得,我是该信他呢?还是该信你呢?”岑寂问。
王海玄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一咬牙,索性全交代了:“是,那晚,我们是喝了酒。酒劲上头,我就又去找了那家的媳妇。我知道我不该,但是感情这事,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找了那家的媳妇?这话的意思是……
嚯!吃了口大瓜。
没想到这看着其貌不扬的王海玄,还是个插足人家婚姻的男小三呢。
骆雪收了收差点惊掉下来的下巴,佯装镇定地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爬墙进去的时候,那家人已经死了。一地的血,我那会儿被吓的酒醒了大半,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刚一推开门,就跟醉醺醺的王海阔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