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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玄话说到这,倒抽了口气:“我瞧见他的时候,他手里拎着把杀猪刀,滚了一身的血。现在细想来,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我要不是被他抓住了跟那家小媳妇通奸的把柄,早把他告发出去了。真是没想到啊,他这头哄完我,一转头又是另一番说辞。”

他这番话就很有意思了。杀人跟通奸,肯定是杀人罪更重。

把这底掏出来,无非是在力证自己的清白。

就算是情杀,也该是那户的男主人知晓真相后有想杀他的心思。按理,王海玄确实没有那么绝对的杀人动机。

在凉亭说了会儿话,王海玄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临别前一再交代不要把今日的事抖出去。

岑寂满口应下了,他才一步三回头地推着装猪肉的车离开了。

目送着王海玄的背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骆雪收回视线,好奇问道:“你怎么那么笃定他们喝酒那晚有别的事发生?”

“蒙的。”岑寂信口胡诌了句。

“不可能。”骆雪肯定道。

岑寂嘴角挂起笑意,挺感兴趣地看着她:“怎么不可能?”

“按你的性子,肯定是有把握了才会这么套话。”骆雪道。

岑寂点点头,满意道:“倒是了解我。”

“所以呢?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那晚有事发生的?”骆雪又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岑寂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于逸。”

“啊。”骆雪恍然点头,眯眼道:“嘁,我当你是发现什么端倪了呢。你这根本就是在作弊嘛。”

岑寂撑脸看她:“不行吗?”

“男人可以说不行吗?”骆雪反问道。

“……”岑寂默了两秒,被逗笑:“学坏了,说话会掺颜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