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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任何狠话,无心看人求饶,事前事后没有任何宣告,如此才更叫人心里发寒。

也不知道师弟是怎么面对的,真希望师叔赶紧好起来,这样他就不用送药了。

彦朋回来时,看见了正在窗边浇花的林织,和他打了招呼。

“师弟,我送药回来了。”

“辛苦三师兄了,师叔状态还好么?”

林织手里掐着引水诀,给最新研究的植株浇水。

他昨日特地在庭砚回来前离开,多留无益,而且近些年也不打算和庭砚见面。

庭砚越是记挂着他身上的咒,他就越避免刻意强调这件事。

于理而言,这事关他身体的事情,他应该着急才对,可若是每次发作压制清除,他都需要在师叔面前尽显令人不齿的姿态,他又如何会情愿。

何况贪欢这件事,重复的次数频繁了也庸俗腻味,如何让人欲罢不能。

林织的手指抚着植株翠绿的叶片,笑眼盈盈。

彦朋应道:“我并未多看,想来还好。”

两人又就药理商讨了一阵才话别,林织照看了一阵花草,继续打坐修炼。

没有外界的刺激,腹部的红月安安稳稳,没有任何异动。

如此几日过去,彦朋在经过林织门口时略带喜色道:“小师叔恢复的极快,让我们此后就不用送药过去了。”

彦朋心想不愧是小师叔,不愧是化神期大能,将大师姐从那等险境中带回,在他送了三次药后便让他无需再去了。

林织心思微微一转就能想到庭砚的想法,忍不住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