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在搞你的‘小本生意’了吗?”
岑沐环顾了周围,理解了茧绥的意思,“那我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有我以前的同事,我就是来避避风头。”
“噢。”茧绥点点头,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我想换个地方继续搞,小兄弟,我马上就要去C区了。”岑沐朝他挤挤眼睛,“有缘还是会见的。”
茧绥顿住了。
最后岑沐在他那张六年工龄的工资卡中刷走了大半的钱。
茧绥的眼神充满控诉,岑沐无辜道:“不是啊,我按行情来抽的钱,诶诶你别哭。”
“我没哭。”茧绥纠正医生的说辞,“还是谢谢你。”
岑沐乐呵呵,“谢我什么啊,我可是专门来坑你的。不过,我还以为你巴不得离开呢,难道真的跟我们老大日久生情了?”
茧绥没有正面回答岑沐的问题。
他只说:“我答应他要回去的。”
充斥着乌木沉香味道的房间内,茧绥伸手费力地挑开束带,止咬器随之脱落,掉在地上。
岑骁渊埋首在他的肩膀处,灼烫的眼泪浸润后颈结痂的咬痕。
已经不疼了。
他们吻到一起。
春意夏
易感期哭哭!
明天见
59.话梅糖
吻是咸湿的,甚至来不及呼吸,唇齿就被堵住了,舌尖的一点甜被吮走,余下火热的一团烧灼在心坎。
茧绥轻哼一声,隔着衣物,一双有力的双手在身上游弋。
他主动迎合上去,两条腿缠上Alpha瘦削坚韧的腰腹,显得游刃有余。
倒是岑骁渊停下来,唇分时发出轻微水声,忍不住又亲一下才彻底分开。
Alpha沾湿的睫毛像清晨接露珠的卷翘叶片,瞳仁里藏着一轮幽暗的太阳,挺直的鼻梁轻蹭在茧绥的脸颊,连带侧脸那道疤也贴了上去。
发情的猫儿才有动作,不停地蹭动,汲取茧绥身上的气息,嘴里雨隹木各氵夭次不停呢喃茧绥的名字和昵称,把脸上湿润的泪痕蹭在对方的锁骨。
答案已经不再重要。
孤零零跌落在地板上的止咬器是证明。
茧绥亲手为他解开这层束缚。
就像九年前,茧绥第一次为他上药,事后岑骁渊浑身滚烫,高烧不止。
韶英知道后火急火燎赶来,问他到底笑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怎么能轻易让旁人近身。
“那就是个笨蛋,不会故意害我的。”尚未分化的少年嘴边扯开一抹笑,面颊的红遮不住,却有种病态的猖狂。
女人沉重地叹出一口气,作为岑骁渊的家庭医生简直操碎了心。
“他就是先生给你找来的陪读?”韶英问。
岑骁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