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不懂得压抑自己,只要一感到不适,就抱着Beta啃个不停,信息素包裹在茧绥身上,又痛又痒,留下阵阵酥麻。
Alpha像只逮到猫薄荷的大猫,以前的痛苦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刻的肆意。
那些痕迹,一不小心被其他人看到,就会被认作是一种虐待。
待韶英发现不对劲,已是月末。
荒岛回来后,她例行公事为Alpha检查身体,发现岑骁渊发散的信息素是常人的好几倍,立刻大骇,做了一次全身体检。
结果不出所料,是高阶AO初期都会患有的信息素紊乱症。
“你这阵子没有哪里不舒服吗?”韶英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得到岑骁渊的否定回答后,一口气还没松下来,茧绥便找到她。
韶英虽然是家庭医生,却不是时时刻刻都跟随岑骁渊。茧绥好不容易等到她来,想要医生再给他上次的药膏。那药膏属实好用,不管多么深的伤口,都可以消除。
韶英看到茧绥身上的痕迹,立刻明了。
岑骁渊把旺盛的信息素全部发泄在Beta身上,自然不会有信息素在体内流窜冲撞的痛苦,却着实苦了眼前的小孩儿。
想了想,还是适度提醒岑骁渊,茧绥不是Omega,无法承担也不能接受他的啃咬“标记”。
这是Alpha最原始的冲动。第二性别塑造了更加优异的一群人,也赋予他们动物一样的本能。
韶英不知道年轻Alpha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药膏给到茧绥手里,还是叮嘱Beta要省着用。
那是从岑骁渊的份额里抽取出来的,是极其珍贵的药材配置而成,只要Alpha不重伤一切都好说。
茧绥不知道药膏的价格抵得上他一年的佣金,涂抹时只想自己身上的咬痕快快好,不要再被其他人用古怪又怜悯的眼神看待。
……
后颈的咬痕、时不时的召唤,还有,宣示他的独属权。
自从岑骁渊到达B区后,又一样不落地施加了回来。
晚上回到那栋黑漆漆的房子,岑骁渊也很快回来了。
从浴室出来,发现岑骁渊正坐在沙发上,茧绥蹑手蹑脚刚要回房间,Alpha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叫住他。
“过来,有东西要给你。”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茧绥无法,认命走过去,岑骁渊勾了勾手指,他凑近一点,再勾了勾,他又凑近。
Alpha还是勾着手,这个距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茧绥有些犹豫。
“过来。”
岑骁渊沉下脸,直接伸出手,拽住茧绥的衣领,将人拽到大腿上。
茧绥来不及调整姿势,堪堪跨坐在Alpha身上。
黑夜里,那双浅色的眼眸尤其动人,修长的手指触碰他的脖子。
“咔哒”一声。
有什么东西被扣上了。
茧绥下意识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触感有些硬又有些软,他懵懂的神色很有效地讨好到岑骁渊。
脖子上的环扣被轻轻雨隹木各氵夭次勾起,岑骁渊说:“就这么戴着吧,适合你。”
春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