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苼,这不是你搞出来的局面?”尽管池景州的面上看似淡定,但内心还是因为她的话起?了反应。徐苼自小就是脸皮薄的人,她今日会说出这番话来,是已经酝酿了许久。
“怎会是我想把事情变成这样!”徐苼急怒道:“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池景州反问:“我自小教你,不要太?在?意旁人所言。”
逆臣之女,哪里是这么轻易就可以说出口的。
徐苼喉咙里就像是有一堆话要说,但最后,却熄火了。她冷冷瞥他一眼:“官家,少来这些有的没的,快点做。”
慢慢的,池景州低下头,亲了亲她。从鼻尖到嘴角。
她都被磨的要骂人了:“你烦不烦啊!”
池景州听?了,挑起?眉,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好好同哥哥说,哥哥自然是会把东西给你的。”
小娘子楞了下,决定不再和他硬碰硬:“还请官家把我的头发还给我。”
“不对?,不是这么说的。”他神情凝滞,垂下眼,声音有些微微提高了些:“跟着哥哥一个一个字的念出来。”
徐苼的眼睛就慢慢和他对望:“景州哥哥。”
池景州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这样的乖巧,任他拿捏。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撕扯她的衣裳,让这小娘子再身下沉沦:“对,说下去。”
这人的恶趣味,他不就是想让她喊他一声景州哥哥?徐苼咬着嘴唇:“这还不勾么?”
自然是不够的。湿润在耳廓,池景州伏在?她耳垂,轻声的教她:“你得说,景州哥哥,我要。”
徐苼哽咽了喉咙,说:“景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