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累了?”池景州顺着她的手腕去接剪子,肌肤之间,他无何?的叹着气,“徐笙,你能不能别这么折磨人?”
“我折磨你了么。”她无力的说,“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折磨人??”
他哪里知道她心中的痛苦。
是明?知道真相后,他是刘苼的杀父仇人?,她还?次次委身于他。甚至,她都舍不得徐笙这个空有虚表的名字。
池景州,“开始说胡话了?也没闻见你嘴里有酒味。”
但?似乎也就是这么个时候,池景州的情绪被平复下来,两人?靠的近,他就想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对于徐苼而言,却是煎熬的。他要她睁着眼,看清楚两人?所做的一切,后脑勺半仰着,眼?前都要眼?冒金星了。
“你想让我觉着欠了你的?”徐苼轻声的问。
池景州一声不吭,他心里可硬着呢,决不能因为小娘子的几句哄就败下阵来。况且,这小娘子说话多牛气,还?不打?算哄他,是要找他算账呢。
徐苼捧着他的后脑勺,将自己贴近一些,绷得紧。两人?都难受,发出一声闷哼。
“徐苼,你别说话。”他几乎是用吼的,算他求她,可池景州如此?的骄傲。这个字断然是说不出口的只能加重力气,用力的颠着她。
把这一架柔弱的骨头颠碎了,两人?盖上黄土,一了百了。
“官家,你不恨我么?”徐苼自个儿比较了,今日不喝汤药当真这情动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便是那张医女动的手脚。
她也在悄悄观察着他,这事他是知情,还?是不知情的?
本该呼之欲出的答案,她却是有些不好判断了。
徐笙宁愿他是不知晓的。她没眼看池景州这幅爱惨了她,跟在后头可怜兮兮兮兮的样子。于是,她骗他:“官家,我?一嘴的药味,你尝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