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许近距离看着她,眼底澄澈,映出她的影子,脸是红的,“老师易感期到了?”

盛笑南说没有,只是头有点重,应该是感冒症状,睡得熟了,没控制好信息素。她摸了摸何嘉许后颈,蹙着眉问:“抑制贴呢?”

抑制贴做得透气,也不能长时间佩戴,何嘉许晚上睡觉时会摘掉。只是没想到今天出情况的不是他,是盛笑南。

“在包里。”

“去贴上,别犯傻。”oga不能长时间处于高浓度alpha信息素的环境里,她醒来时,这小孩还乖乖躺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跟谁借的胆子。

何嘉许哦了声,脸上还有红晕,“老师,你真的没事?”

盛笑南坐起来揉了揉额角,慢声反问:“你希望有事?”

何嘉许说了句当然不,也跟着坐起来,凑在她身边细细观察她的脸色,很乖地说:“我想帮上老师的忙。”

盛笑南与他满含关切的双眼对视一会,知道他的话发自内心,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催他去贴抑制贴。alpha在特殊时期对oga的信息素会更敏感,这小孩本身就控制不住,要是被她勾出发情期,那真是帮倒忙了。

“老师的信息素很好闻。”丢下这句,何嘉许在盛笑南投来目光前落荒而逃。

清晨森林里凉飕飕的,从温暖的睡袋里出来,何嘉许胳膊上登时蹿起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翻出件冲锋衣套上,再去贴了抑制贴解决生理需求。

他洗漱完,盛笑南还没从帐篷里出来,何嘉许想起她刚刚说有点不舒服,又去急救包里找了感冒药出来备着。

盛笑南从帐篷里出来,就见何嘉许一个人蹲在湖边,盯着湖面,大概是在看水下的游鱼。她倒映在水面上的影子惊走鱼群,何嘉许回头看见她,立马站起来:“老师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