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得太急,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盛笑南扶了他一把,顺便确定他贴上了抑制贴,才漫不经心道:“我没事。”
说没事,但嗓子还是有点低哑,是感冒的前兆。盛笑南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向很有自信,就没放心上。
何嘉许哦了声,默默去把感冒药收起来了。
两个人白天露营没什么特别好玩的,吃过饭,盛笑南在车上找到渔具,支起小板凳跑去钓鱼了。何嘉许前几天开完会,根据表演系那边的彩排效果,正在对汇演剧本做最后的调整。
盛笑南在湖边,何嘉许就抱着笔电坐在她身旁敲键盘。他做事一向很认真,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思考时会无意识地咬自己的手指,侧脸投入忘我。盛笑南瞧了一会收回视线,任由他啪嗒啪嗒的键盘声吓跑她的鱼。
有事做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白天仿佛一会就过去了,盛笑南收起渔具,把空荡荡的水桶的水倒回湖里,准备去弄晚饭。何嘉许还抱着电脑,盛笑南走到他身后时瞟了一眼,知道他的剧本改到最后两页,就暂时没叫他。
旅店老板娘给他们准备的食材,盛笑南去车上冷藏箱里翻了翻,翻出一袋烧烤串串。看塑料袋上的字,是烧烤摊上那些东西,行吧,这也能吃。
盛笑南把东西拿出来解冻,又研究了一下烧烤架,花了点时间搭起来。等她把串串们放-上烤架,何嘉许刚好结束,他关掉文档,有些茫然抬起眼找盛笑南。
见她在摆弄晚饭,就放下电脑跑过来,眼睛亮亮的。
“晚上吃这个吗?”
盛笑南咳了一声,问:“你想吃饼?”
何嘉许脸都绿了,瞅她两眼,又看看烧烤架上那些东西,违心道:“有点。”
“饼是主食。”盛笑南的语气温柔又冷酷。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