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再提起这件事,语气好像没那么决绝了。

“听老师的。”何嘉许很乖地回答。

盛笑南于是也不要他吹头发了,抹了护发精油,就带着人往床上滚。刚做完前戏,房间就断了电,黑黢黢的一片,盛笑南感觉到何嘉许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她把人拽过来亲吻,含糊地问:“害怕?”

“不怕。”何嘉许说。

他经不起撩拨,软得像一滩水,黑暗里盛笑南没干的发梢带着凉凉的湿意,蹭到他身上的触觉特别鲜明,很轻很痒,有种完全被他笼罩的错觉。

篝火晚会一直到半夜还在继续,唱歌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除了庆祝丰收、特定节日和迁徙,这种活动也有帮年轻人牵线搭桥的意味,几首曲子热烈奔放,仿佛就在他们耳边唱的,既有草原生活的辽阔,也有异性之间的缠绵絮语,是少年少女向心上人求爱的标志。

用少数语唱的,何嘉许听不懂,以为是单纯歌颂草原风光的歌,那边唱得嘹亮通达,他们却在不远处的漆黑房间里做这种事,内心的羞耻感直接反应到身体上。

盛笑南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今天这么快。但也许确实因为换了环境,离开霄市水泥钢筋筑成的牢笼,宽广无垠又安静的草原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失去过于直白的视觉后,皮肤的互相探索让盛笑南也十分心猿意马。

结束之后平复了一会呼吸,盛笑南放开他,要去浴室擦洗,被何嘉许勾住手腕。

“老师……”

oga主动将腺体送到她面前,想要她的标记。

盛笑南这次没有犹豫,她垫着何嘉许后脑,侧头过去咬住oga的腺体,alpha霸道清冷的信息素粗暴地涌入,留下极具占有欲的记号。

临时标记结束后,何嘉许像泄了力似的闭上眼睛,靠进她肩窝里,他闭眼时睫毛纤长,微微颤抖,还带着幼态的脸蛋是很乖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