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难得放下工作出门,盛笑南出神想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忽然鼻尖飘起一点甜味儿,很少闻到、但每次都令人印象深刻的味道。

盛笑南摸到何嘉许后颈,抑制贴是贴着的,便拉开一点距离,打开壁灯确认他的状态。

“何嘉许?”

何嘉许眼圈红通通的,眼里水意很重,但眼神是清醒的,“做吗。”

“我想要老师的标记。”

盛笑南指腹贴在他腺体上,望着他带着乞求的眼睛:“不做。把信息素收回去。”

如果他不释放信息素,盛笑南想,她可能不会拒绝。谁能拒绝一个心神遭受巨创,妄图用你的体温麻痹自己的oga呢。

只是她不喜欢信息素的作用,不喜欢失控、不喜欢被支配,更不喜欢这种近似威胁的举动。

何嘉许的呼吸滞了片刻,低下头,慢慢将信息素收回去了。

盛笑南撤回手,放开他,准备去房间另一边打开窗户通风,被他拉住。

何嘉许撕掉颈后的抑制贴,抬眼看着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低的,既有哀求又有一些别的东西:“我什么都会为老师做的。”

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