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开颜难得听母亲有这些人生经验的口吻,继而问她,“还有呢?”
“还有就是看琐碎呀。越不成文的地方,越能反应人品的。”姜秧穗觉得,男人为爱为情那些孟浪的赌咒发誓,都敌不过他为你做半件实实在在的事,或者听你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事劳神心焦了。
曲开颜怔忡般地听着看着母亲这样认真地搜肠刮肚地告诉她些肺腑之言。
最后,她告诉母亲,“我房里那张红丝绒沙发我没扔哎。”
“我想好好保留着。最好能留给我的女儿。”
姜秧穗也不怕开颜笑话,“我还巴望着你们生个男孩呢。”
“哈,你还重男轻女啊。”
“也不是啦。只是你和心扉都是姑娘家。就莫名想有个男孩子。你们生两个才好呢。”
开颜觉得说这些,好遥远。
母女俩约出来坐了顿下午茶的时间。
曲开颜觉得这样不亲不疏的来往正正好。她想她今后更会少去陈家了,即便应付他们,也是母亲这头有什么事情了。
临走,姜秧穗说:“那么你们装修房子,我送你件什么吧。当作你三十岁的生日礼物。随便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