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混乱的连接着,烈烈又同频的气息里,他问她,“分手吗?”
被占据被填满的人,被烫烙般地失魂落魄,摇摇头,她从来不是这么想的。
“那为什么要说?”
“因为我好爱你。”明明连江岑那个笨蛋都看出来了。
力道把湿冷的月捣碎。
他再说一遍他的小心眼,他的占有欲,“我不喜欢他喊你开颜,不喜欢你和他那么好。”
曲开颜气若游丝地吟吟笑起来,“花是心扉送的,她来感谢你的。”
周乘既懒于周旋无关紧要的人,只专心致志同她,“还乱说吗?”
大小姐总是不被轻易驯服。她纠正他一点,“他们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欺身的人,撑着手,端详她染着情/欲的目光,直达眉梢眼底。
“周乘既,我那天那样去找我妈,除了面对自己面对他们。也有为了你,你即便离开启跃,我也不会当真由着你和陈适逢交恶的。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很少很少了,这点太太外交,是我唯一私心的留白。”
她可能不贤惠,不温柔,不体贴入微,甚至做不出一顿像样的饭。
可是,她明明爱他的心情一点都不输那些恋念他的女人。
周乘既突然攫取的戾气,纠正她的话,不,那些所谓的恋念远远比不上大小姐的情意。
因为她愿意让步割舍的,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甚至超过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