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嘉让那头几处研究院,我答应他,y城那头和上海这头就能帮他把担子分出来。当然利益标配着相应的能者多劳。以及,我要和他仲某人磨合上个几年。”
“但这一切,基于我爱你,你支持我的基础上,我觉得没什么不能克服的。而不是,你眼里心里受挫了几个不如意的人与事,就灰心逃避起来。哪怕那个叫你受挫的人是你的父亲。我也会平等地怨怼他们。”
“他们的懊糟事,凭什么要我跟着受牵连。曲开颜,我从决定和你来往那一刻起,就没一分一秒地动摇,我说过的,能劝退我的,只有你。”
“而你,今晚,轻易而举地伤到了我。”
周乘既说这番话,依旧是面冷心冷的。
却浇得曲开颜浑身滚烫。
她弯腰把那束无辜的小乔玫瑰捧了起来,然后,想找心扉那个便签条的。不知道被她刚才扔哪里去了。
曲开颜喝了酒,她的脑子这一刻也没多清醒。只一心记挂着,把证据找出来,跟他解释一下,不是江岑送的。
落在周乘既眼里,就是他掏心掏肺给她说了这么多。她还记着她那个gay蜜的花。
沙发上的人一时怒火带醋火,彻底着了。
他忽地半转身,把沙发后头的人,一把扽过来。
花是他送过的,他不准任何人跟着学人精!
以及,“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很难吗?”
曲开颜呸他,我没有吗,我一直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才会犯糊涂,才会患得患失。亏你也是高材生,一个晚上都没明白女人的口是心非。
她不知道她洗漱的时候,周乘既干嘛去了。只是这一刻,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看他拿嘴去撕那个锯齿,看他压制住她,然后口无遮拦地力证他刚才的话,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周乘既一扫那些温柔缱绻的前戏,直截了当地入了。
因为曲开颜比他想得还热烈,像一汪沉塘的明月,打捞起来,湿冷寂静,携着溶溶的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