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适逢慢待地笑,随即给松年打了电话。
那头自然谢老友的帮顾。挂了电话,陈适逢笑姜秧穗,你这下可以放心了?
抱着孩子的人,沉默不语。
片刻,陈适逢再补一句,“车子送你们回去。我不一道走的,放心。”
丢稿这个事情过后,曲松年为了更独立的时间空间,他在外头租了个工作室。
这样,与家里会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姜秧穗多少回送吃食给他,都只在门外徘徊,不敢敲门,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最多最多发条信息给他。
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面对家庭,面对孩子的衣食起居到上学课业,面对娘家那头的人情世故。
曲家这头又千头万绪的生意经。回回曲松年都扔给意年做主,姜秧穗想多嘴问一句,曲松年的口吻也是你不如意年熟,干脆就由她一肩挑吧。年底你看得懂那些账目就行了。
曲意年同这个大嫂不大和睦。没什么理由,就是性情不合。意年强硬说一就不能改二,她眼里的大嫂般般孩子菟丝花,偏就男人很吃她这套。
有时候姑嫂呛声,曲意年的意思她会和大哥商量。姜秧穗便问她,你大哥这头,难道我没有一半的做主权吗?
意年冷嘲热讽,我看还真未必吧。
曲松年听这些家务事只当烦琐。一刀切,叫秧秧别管了。
久而久之,姜秧穗已经不想回曲家那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