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避无可避的应酬,曲松年要携伴出席,他才会带太太参加。
外人眼里的曲松年夫妇,神仙眷侣、郎才女貌。曲同读者圈更是盛传曲老师二十四孝宠妻爱女,谪仙一般的人物。
他的散文集关于妻女的,字里行间满满温柔小意。
只有姜秧穗自己知道,她很多时候对着丈夫,比对着老师、兄长、父亲还要局促。甚至过夫妻生活都得匹配着丈夫的时间与心情。
偶尔,秧秧表示她不太舒服,不太想。
曲松年温柔耐性地哄两声,然而,他执意要进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点没有湿,那一刻,只有关上门来的夫妻才若即若离地明白点什么。
姜秧穗有好几次这样生涩的体验。她全不是自己的心意了,只是身体本能地被不依不饶地磨合之下,勉强且煎熬。
偶尔她想试着调剂地去找他时,曲松年又喜怒无常的脾气,永远没完没了的电话,没完没了地读书,写作。
颜颜幼儿园毕业的时候,本该参加毕业典礼汇报演出的。
姜秧穗陪着女儿练了前前后后有两个月,结果那天颜颜起高烧了。
曲松年去p城参加一个读书会节目录制。姜秧穗一个人抱着女儿去儿童医院看急诊。
这么多年后,姜秧穗既然愿意和女儿袒露,就不怕自白点什么,她说陈适逢是故意的,故意给她打电话,原本想好的措辞是说不小心按到了。
那天无巧不成书,姜秧穗请隔壁一个妈妈稍微帮她看两分钟,她去趟厕所,省得拖孩子打点滴的手一起动了。
电话是颜颜接的,她告诉了陈叔叔,她和妈妈在哪里。
没多久,陈适逢真得赶过来了。